■编辑:小N■记者:何青
题记原谅小编用这张孩子面部的照片来博取大家的眼球。因为当隐私遭遇死亡,似乎没有什么比活命更为重要。
做了三年记者十年编辑的小编,看多了芸芸众生的生与死、悲与欢,今天还是忍不住为临沂这个命运多舛的13岁男孩奋力疾呼……
叔叔阿姨救救我我想保腿更想保命
我叫宋宇,就读于临沂四小六年级七班,今年13岁。妈妈说,我刚出生时,鼻子上就有一个白点,医院的大夫说我是缺氧,可吸氧几天后没什么效果。于是爸医院,结果医生说我病情耽误了,鼻梁内陷烂没了……一年后,我会走了,被确诊为血管瘤的鼻子也治疗好了,只是我的鼻子和别人不同,外观正常的鼻子下没有鼻梁,只有一块黑色的肉。
宋宇和妹妹的写真照,因为鼻子的关系,宋宇的照片并不多。
鼻子虽然有点和别人不同,但是我的童年并没有受到影响,我读完幼儿园,上了小学。在学校里六年的生活,同学们也都能接受我“另类”的鼻子,所以我这六年我过的很快乐。年年底,爸爸说我马上就是初中生了,鼻子老是这样黑一块也不是事,要带我去上海把鼻子做个整形。
年1月,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到了上海,找了医生。我的鼻子整形要分三步走,第一步是戴一个扩张器;第二步是在我的肋骨上取一块十多公分的脆骨,用来做鼻梁,然后扩张器和脆骨会让我的鼻子再生出一块鼻子的肉;第三步就是对外部的鼻子进行修整,把多余的肉去掉。我将带着我全新的鼻子去上初中。每次想到这,我的心里都有些小激动。
年的3月1日,我再次来到上海,十几个小时的手术,取下了我的一块肋骨,并植入到我的鼻子里。当我脸上裹满了纱布,只露出眼睛和下巴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,爸爸一看到我,眼泪就哗哗地流。我当时还挺男子汉地说,“哭什么,我都没有哭。”没想到,我这么一说,爸爸的眼泪流地更凶了。他是这么说的:“你是我儿子,从小一出生就各种打针受罪,没想到这么大了,还得受罪,真是一想就难受。恨不得自己也断两个骨头,陪你一起疼。”
在上海做鼻子手术的时候,宋宇的爸爸为其拍下的照片。
为了让爸爸妈妈少难过,我手术第三天就下床自己上厕所了,其实那时候还是很疼的,只是我不能说,我只要一说疼,他们就会更难过。所以每次疼的时候,我都想点开心的事情。比如说我一想到熬过这一次,我就有一个和大家一样的鼻子,心里就会特别开心,感觉身上就不是那么疼了。
在上海住院17天,终于回到家里,躺在自己的床上心里特别舒服。可是回家没过几天我就觉得我左腿很疼,走路上楼梯都很疼,难道是长个缺钙?有一天腿疼得厉害我揉腿,突然就摸到我的大腿内侧有个疙瘩,类似肉瘤的东西,晚上我就和爸爸说了。
3月18日,也就是第二天,爸爸医院,又是拍片又是检查。后来医生拿着检查结果,就让爸爸去办理住院手术,把妈妈自己留在办公室说检查结果,我和爸爸一起去办的住院手续。之后,爸爸也出去了,大约半个小时后,爸爸妈妈一起回到病房,爸爸告诉我,腿疼需要打针,打几天针就好了。
可是晚上的时候,我腿疼得厉害,睡觉几乎变成了一件很痛苦的事,腿疼得直接睡不着。当我辗转难眠的时候,我发现病床旁的爸爸也没有睡着,他是有心事吗?他腿又不疼,为什么也不睡觉呢?爸爸看我翻来覆去不睡,问我是不是腿疼,我只能轻描淡写地说有点疼。我撒谎了,我只是不想爸爸难过。
奇怪的是在临沂住了两天院,爸爸就要带我去北京,因为腿疼得厉害,坐一夜汽车我有点受不了,于是爸爸说带我坐高铁去北京,这还是第一次去北京,第一次坐高铁呢。但是医院去北京看病呢?
到了北京,在等待住院的时间,我的腿好像疼得更厉害了,有些时候爸爸妈妈推着轮椅带我出去溜达,目的地还没到,我就腿疼得要回去躺下休息,真是有些扫大家的兴。在等待住院的日子里,我问过爸爸,去北京治病是因为病很厉害吗?爸爸说,病有点重,可能要把家里的房子卖了才能给我治病。我说,如果我的病需要卖房才能治疗的话,那还是别治病了,不然一家人都没有地方住了。一说到这,爸爸哭了,最近爸爸好像哭得有点多,上次见他哭还是我做完鼻子手术的时候,这才过了几天,他又哭了。真不爷们!
到现在我都不会忘记在北京住院第一天的场景,整个病房里有9个床位,住着大哥哥还有小弟弟,有的已经截肢只剩下半条腿,有的腿中间加了钢板,还有一位小弟弟一整天都在打针。我竟然住进了这样的病房,可能我的病也差不多是这样的吧。晚上看爸爸的手机,看到手机图片里,竟然有我病情的介绍,我才知道我得的病是癌症,名字叫恶性骨肉瘤。
一天的化疗针终于打完了,宋宇换了个姿势休息一会。
4月7日,住院第二天,医院里陪护只能有一个人,于是爸爸要回家。临走前,我和爸爸聊天,我很不争气地哭了,“我怎么能得这样的病呢?让爸爸和妈妈难过,我一定好好打针,扛过去,继续做你的儿子,我还要给妹妹讲童话故事。”我说这句话的本意,是想安慰爸爸,让他回家不要惦记我,可是没想到这句话说完,爸爸和妈妈第一次在我面前哭了,哭得很伤心。
现在,医院住院,每天生活的主要内容就是打针,不停地打针,我让妈妈给我带了几本书,这么漫长的日子,我需要多看书,不然字都忘了怎么写了。
一天最高兴的时间,就是不用打针,还能有书看的时候。
宋宇的父亲宋文革是一名临时工驾驶员,母亲徐自敏没有固定收入,偶尔去亲戚开的内衣店帮忙赚取微薄的收入,家里还有一个6岁的女儿。宋文革一个月元的工资,是这个家庭的主要经济来源,如果宋宇没有得癌症,这个家庭或许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家庭。
4月14日,晚报记者来到了宋宇的家,这是一处位于工业大道和水田路交会的民房,客厅里满墙的奖状格外显眼,这些都是宋宇从小到大获得的各种奖状。
医院主治医生给出的建议,如果化疗效果理想的话,宋宇的癌细胞可以控制得很好;如果瘤和骨头可以成功分离的话,那么宋宇可以保住他的左腿,这个几率占六成。如果癌细胞在放疗的这段时间扩散了,那么宋宇为了保命只能将左腿截肢,保不住腿的几率占四成。如果癌细胞进一步扩散,不仅腿也保不住,连命也会失去。
宋文革说,他曾装作不经意地问过孩子,如果病情严重到要截肢才能活命,能不能接受。宋宇的反应是出乎意料的平静,他只是说,如果要腿就不能活了,那截就截吧!最起码我还能活着,我还能上学,还能和家人在一起。
“我现在就是砸锅卖铁,把家里的房子、家具,所有值钱的都卖了,钱也不够救孩子,光是化疗就要70万的费用,我求求好心人救救我儿子,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。”宋文革声泪俱下。
回到临沂后,宋文革更多的时间是在家里打电话找亲戚朋友借钱。
宋宇是个爱学习的孩子;宋宇是个乐观开朗的孩子;宋宇是个13岁却得了癌症的孩子;宋宇是个希望保住腿打篮球的孩子;宋宇更是一个要保命活下去的孩子。这个顽强的孩子需要您的帮助!
记者
宋文革
救助账号:
工商银行宋文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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